霍格沃茨特快到站时的那声悠长汽笛像一把钝刀割断了长达一年充满了喧嚣与算计的幻梦。
当伊丽莎白拖着她那半旧的皮箱走出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重新汇入国王十字车站那片嘈杂的人潮时一种熟悉、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割裂感再一次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麻瓜们行色匆匆脸上带着她所熟悉、为了生计而奔波的疲惫。
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热狗的油腻香气、地铁深处传来的潮湿霉味以及……自由、不被任何预言和命运束缚、平凡的味道。
伊丽莎白在车站门口站了很久。
她看着那些来来往往、对魔法一无所知的面孔脑海里却反复回响着那张龙皮卡片上那句充满了不祥意味的警告。
【The game has changed. He wants you.】 游戏已经变了。
而那个把她和达芙妮一起拉上这艘贼船的罪魁祸首她那不靠谱、嗜酒如命的养母此刻正身处在风暴的最中心。
那个毕业后环游世界的约定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遥远又那么的脆弱。
她叫了一辆出租车。
伦敦出租车像一个移动的铁皮罐头载着她穿梭在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灰色城市里。
伊丽莎白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那些飞速倒退、熟悉的街景那颗刚刚才在达芙妮肩膀上找到片刻安宁的心又一次被一种沉重、令人窒息的冰冷给缓缓地填满了。
当她在破釜酒吧那扇不起眼的门前下车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她熟门熟路地穿过酒吧无视了老汤姆投来的、欲言又止的关切目光走进了后院。
推开那扇熟悉吱呀作响的公寓门时一股混合着陈年酒精和羊皮纸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还是那个被巨怪洗劫过的灾难现场。
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太安静了。
空气中没有莉莉丝熬制魔药时那股永远挥之不去、混合着各种古怪材料的奇异香气。
壁炉是冷的那几个总是被莉莉丝当成垃圾桶的坩埚里也都是干干净净的甚至连一点黏稠的液体残留都没有。
莉莉丝……不在家。
伊丽莎白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魔杖像一只最警惕、悄无声息的猫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那间乱糟糟的客厅。
然后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坐在莉莉丝最喜欢的那张、已经被她睡得塌下去一块的扶手椅上的男人。
那张扶手椅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和酒渍。
而那个男人更是与这间充满了“莉莉丝风格”的公寓格格不入。
他看起来大概五十多岁也许更老但岁月似乎格外厚待他。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的三件套西装银色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
他的手里没有端着莉莉丝最爱的火龙威士忌而是一杯清澈、在昏暗光线下折射出冰冷光芒的……清水。
他的坐姿优雅挺拔像一位正在自己城堡里等待着一场晚宴开始的欧洲贵族。
当伊丽莎白走进来时他缓缓地抬起头。
那一瞬间伊丽莎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属于老年人的浑浊只有一种近乎于非人、洞悉一切的锐利和智慧。
仿佛他看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灵魂最深处那些被你用层层谎言和伪装包裹起来、最肮脏的秘密。
这个男人……是谁? 伊丽莎白的大脑在零点一秒之内疯狂地检索着她所知道、哈利波特世界里的所有人物。
没有。
根本没有这样一号人物。
他是一个她无法掌控的变数。
“晚上好伊丽莎白·莉莉丝小姐。
”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带着一种优雅、被时光打磨过的磁性英语的口音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属于德语的严谨和冰冷“我想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 “你是谁?”伊丽莎白没有回答他的问候只是握紧了魔杖死死地锁定了眼前的男人。
“一个……你母亲的老朋友。
”男人似乎对她的敌意毫不在意他甚至还优雅地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那姿态仿佛他才是这间公寓的主人“你可以叫我亚伯拉德·冯·施瓦茨。
” 【亚伯拉德……是什么龙套家族吗?】 “莉莉丝安娜总说她从翻倒巷里捡回了一个了不起、也是最麻烦的收藏品。
”亚伯拉德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看不出是赞许还是嘲弄的弧度“现在看来她没有夸大其词。
” 伊丽莎白没有坐下依旧站在原地与他对峙着。
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压迫感甚至比邓布利多还要可怕。
邓布利多的强大是内敛的是带着一丝温和伪装。
而这个男人的强大是外放的是毫不掩饰属于征服者、君临天下的绝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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