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寰完全怔愣在原地指尖冰凉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知书……是奸细?知书也是奸细! 她想起萧伯梁那句“这墨脊山上谁都可能是奸细——包括你”只觉得后颈一阵发凉。
原来他不是随口说说这墨脊山真就处处是奸细。
所以萧伯梁是在提醒她?让她搬到他眼皮子底下是想将计就计…引出她身边的这颗暗棋?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
她从没想过那瓶东西竟是解药那她若是没带来呢?知书不就小命呜呼了。
“姑…姑娘…药…”地上知书的呻吟将她拽回神。
到底是尽心伺候自己的昭寰松开手扑到自己的妆奁前急切地翻找起来。
不对!她没带没带来!当初是萧伯梁…把她打包来的。
转回头看地上的知书她已经要晕过去。
昭寰心头一紧又冲向橱柜一阵翻箱倒柜果真叫她翻出了青妩纳征那日她穿的衣裳摸了摸还真有那小药瓶小小的装着白色粉末。
“是…是这个?” 知书看到那瓶子疲惫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极度渴求的光芒又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
昭寰不再犹豫迅速回到她身前拔掉塞子托起知书的头小心灌了进去。
药粉见效极快。
不过片刻知书痉挛的身体霎时平复了。
瘫软在地上空洞地望着屋顶面色灰败。
地上的人还在喘像条离了水的鱼。
一丝难辨的怅然被权衡替代那厢昭寰已经端坐在椅子上淡淡饮茶静静地瞧她。
知书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地面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却见自家夫人姿态优雅地坐在一旁手中把玩着那只空了的小瓶正盯着、审视着她全然当家主母般矜贵又漠然无情。
知书一颤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只一味将身子低下去不知该作何反应。
昭寰将她惊弓之鸟的模样尽收眼底眸光深邃:“去换身衣裳吧你的事解决了在这继续让其他人误会得不偿失了。
” 知书心里一惊她不想走还想留在夫人身边伺候。
“姑娘…奴婢…”知书哽咽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攥紧了衣角想着一咬牙扑通跪在地上“奴婢该死…不该诓骗姑娘只是……” 她缓缓抬起头通红着眼尽可能地去获得谅解“奴婢是为了姐姐啊…姐姐还在他们手里……” 哦!倒是个有趣的故事。
季昭寰似笑非笑既不开口也不转移视线。
知书震惊于她的旁观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们早已如亲主仆一般。
主子说得对季家大小姐的确是顶尊贵顶聪慧的女子。
知书哽了哽眼泪又涌上来“求姑娘饶奴婢一命…… 奴婢从来没有偷过情报奴婢……奴婢只收到过情报。
” 话里的暗示太浓了知书手里攥着对面的情报却未曾向对面传递过情报。
只是…那边既不要知书的情报那想要的莫非是她季昭寰的情报?是要她反水? 事情未定时局未清昭寰打定主意留着她“好饶你。
回去换身衣裳好好睡一觉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 萧伯梁的院子里种着一树寒梅此刻凌寒而开暗香浮动。
小书房的窗对着院子开他平日里办事主要在这里。
善威奉了茶来按惯例放在屋中央的小案台上。
这里有沙盘有舆图主子向来是在这儿办公而不是窗边的桌案。
他搞不懂主子非要在这墨脊山耗着用得着待这么久吗?京城一大堆事呢! 屋子里静得像没人一样善威朝窗户那边看过去 男人挺拔的身影坐在案台前背对着他瞧不见表情却像是在盯着窗外整个人僵着仿佛被寒风冻住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善威见惯不怪的。
主仆多年他自然知道主子的脾气。
只主子的心思他不敢妄自揣度只低头轻手轻脚地将文书理好旋即躬身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他也得回去处理些公务明早好呈过来。
书房内彻底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萧伯梁坐在椅子上手微微抖着。
他方才说是疯了。
疯了。
是疯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怎么会说出那样荒唐的话来? 可血液持续沸腾心跳声大得只想捂住耳朵。
失控的渴望的陌生的毁灭的 手微微都发抖在这冰冷的椅子上他耐心坐着为即将到来的什么而隐隐颤栗。
天已渐暗只剩些许天光勉强撑着。
整整一个白天都耗在萧伯梁的书房里与他掰扯此刻季昭寰是又累又困了。
她不情不愿地跟着引路的小厮往萧伯梁的住处走身后的知书还未完全平和下来手里拎着个不算大的包袱跟在后头。
知书非要寸步不离昭寰倒也无所谓。
至于那些大件的贵重的衣裳首饰之类自然有其他丫鬟搬来。
一路寒梅的暗香若有似无地飘来昭寰闷头走着心里又憋着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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