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怎么称呼?” 张猛的目光重新看向陈枭。
“陈枭。
” “陈枭…”张猛念了一遍点点头。
“还能动弹不?走得动路吗?” “能没啥问题。
” 陈枭身体完全无事只是长时间未休息和进食看上去虚弱而已。
“行。
” 张猛看着他眼神里多了点别的意思。
“明天县里镇魔司刚好有一场选斩妖卫的选拔场子。
敢玩命能宰妖是块料。
去试试?” 陈枭眼神动了动。
镇魔司?选拔?这几乎是原主那点可怜记忆里能接触到的最顶端的“出路”了。
“选拔?”他重复了一遍。
“嗯。
考过了就是端朝廷饭碗的斩妖卫专门收拾这些玩意儿。
” 张猛用刀鞘敲了敲地上的狐妖尸体发出闷响。
“总比窝在这山沟里哪天被拖去当点心强。
死了司里也发棺材钱够埋。
” 话说得糙意思透亮。
这世道进镇魔司是条血路但也是底层人唯一能爬上去的梯子。
“明天一早镇口集合有车去县里。
” 张猛说完不再看陈枭转头对手下道。
“这村子妖气散了看看有没有别的伤损然后跟我回镇” 两个年轻镇魔卫应声张猛最后瞥了一眼靠着破墙站着的陈枭火光映着他半边沾血的脸看不清表情。
“想明白了就来过时不候。
” 他丢下话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门外夜色里。
脚步声和哨声很快远去村子重新死寂下来只有寒风刮过破屋窟窿的呜咽。
陈枭站在原地怀里揣着两块温热的妖核胸腔里那颗沉重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得缓慢而有力。
镇魔司…选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血污骨节分明的手。
捅穿妖怪喉咙和心窝的感觉冰冷清晰带着一种原始的掌控力。
“死了有棺材钱?那得看躺进去的是谁。
” 陈枭扯了扯嘴角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
天刚透点亮陈枭就到了黑石镇口风刮得脸皮生疼。
身上是那件洗得发白还沾着洗不掉血渍的破夹袄脚上一双露脚趾的草鞋。
怀里揣着两块温热的妖核还有半块能砸死狗的杂粮饼子这就是全部家当就是可惜了那两块上好的狐狸皮没时间处理。
一辆蒙着厚帆布的宽大马车停在镇口石牌坊下头。
车辕上坐着个穿深青色镇魔司衣服的年轻汉子抱着胳膊打盹。
车旁边站着三个人都是去考核的原主记忆中只认识两人。
最壮的是个黑塔似的汉子胳膊快赶上陈枭大腿粗穿着半新靛蓝短打敞着怀露出腱子肉叫王虎镇上杀猪匠的儿子。
旁边是个穿绸缎袍子摇着扇子的青年赵乾镇上粮铺二少爷。
还有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双手粗大的老实汉子像是干苦力的。
陈枭走过去靠着冰凉的车辕站定眼皮耷拉着像是在打瞌睡。
混沌心一下下跳着泵出丝丝冰冷的劲儿驱着寒气。
王虎瞥了陈枭一眼撇撇嘴没吭声。
赵乾摇着扇子眼神在陈枭那身破夹袄上溜了一圈没说话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老实汉子看了看陈枭单薄的穿着犹豫了一下低声说: “小兄弟山里来的?不容易啊。
待会儿到了地方人多眼杂的能忍就忍忍咱都是去搏命的平平安安过了考核要紧。
” “谢谢老哥这我还是晓得的老哥怎么称呼?” 陈枭微微点了下头笑着和汉子搭话。
“李石可以直接叫我老李” 汉子看他这样子以为他听进去了顺便接上话茬。
车辕上的年轻镇魔卫被风冻醒了没好气地吼: “磨蹭啥!上车!” 四人爬上马车后厢车厢宽敞铺着干草。
陈枭靠里坐下闭目养神。
王虎也找了个地方坐下闭目养神。
赵乾挑了个干净地方坐下离得稍远。
李石坐在中间马车吱吱呀呀动起来朝着县城驶去。
一路只有车轮碾冻土的咯吱声。
晌午时分马车晃悠着进了平山县城。
青石板路两边的铺子像样多了。
马车没停直接驶到城西一片高墙大院前。
门口两根黑沉沉大石柱刻着狰狞兽头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镇魔司平山分衙。
一股子肃杀冷硬的气息。
马车在侧门停下。
年轻镇魔卫跳下车: “到了赶紧下来麻溜点。
” 陈枭最后一个跳下车。
院子里已经站了十来个人大多二十上下穿着体面聚在一起低声说话。
当看到最后跳下车穿着破烂草鞋瘦小的陈枭时目光齐刷刷聚了过来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嗬哪钻出来的泥腿子?走错门了吧?这是镇魔司不是善堂。
” 一个穿着锦缎劲装、腰挎装饰长刀的青年嗤笑出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全场都听见。
他旁边几个同伴跟着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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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镇魔司开局被狐妖掏心我杀疯了第4章 嘴贱就得毒打来源 http://www.jxle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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