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大本营的风 我把最后一件压缩羽绒服塞进登山包时秦小鱼正在检查氧气瓶的压力阀。
她的指尖戴着防滑手套动作精准得像在调试公司的核心代码睫毛上沾着帐篷外飘进来的雪粒在营地灯的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海拔五千二百米低压舱训练的数据够不够?”她侧过头防风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在高原上依旧清亮的眼睛。
帐篷外的风卷着雪沫拍打着帆布发出鼓面般的声响混杂着远处登山者的吆喝声、发电机的轰鸣还有藏地经幡被风吹动的猎猎声——这是珠峰大本营的夜晚十万人的呼吸在这里汇聚成一片粗重的潮汐。
“够了”我拽紧背包肩带金属扣硌得锁骨生疼“上周在拉练时我在模拟8000米海拔的舱里待了四小时血氧没掉过80。
” 秦小鱼放下氧气瓶伸手按在我的颈动脉上指尖的茧子蹭着皮肤。
她的掌心比我的体温低带着常年握登山绳留下的硬茧。
“心率102有一点快”她皱了皱眉从医药包里翻出片药“含着先别咽。
” 药片在舌尖化开时带着股铁锈味。
我看着她把登山绳在腰间系成八字结绳结的每个拐点都严丝合缝——这双手既能在董事会上签下千万级的合同也能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打出最标准的冰爪结。
“为什么突然想来登珠峰?”我问。
帐篷缝隙里漏进的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眉骨上那道浅疤——三年前在阿尔卑斯山被冰棱划的。
她系绳的动作顿了顿防风镜后的眼睛映着帐篷外的雪光。
“公司上市那天我站在交易所的敲钟台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突然觉得……”她扯了扯绳结金属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好像该来看看更高的地方。
” 帐篷帘被掀开风雪灌了进来带着个穿红色冲锋衣的男人。
是我们所在的“星火队”的队长老周他把一沓海拔适应表拍在折叠桌上塑料表壳在震耳的风声里哗啦作响。
“明早四点冲C1营地”老周的络腮胡上结着冰碴“各小队检查冰镐和上升器尤其是你们俩——”他指着我和秦小鱼“别以为你们公司冠名了这次登山活动就能搞特殊。
雪坡上摔一跤天王老子都拉不你。
” 秦小鱼笑了笑把我的登山靴摆成直角:“周队放心我们带的卫星电话紧急情况直接连基地医院。
” 老周哼了声转身时骂骂咧咧:“十万人挤在大本营厕所都要排队两小时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顾形象。
” 帐篷里重归安静只有雪粒打在帆布上的沙沙声。
秦小鱼铺开地图手指划过海拔6500米的位置——那里有处冰裂缝去年吞了三个经验丰富的登山者。
“明天过冰瀑区时跟紧我”她用红笔在地图上圈出安全路线“冰爪每走五十步检查一次冰镐要始终保持45度角。
” 我盯着她手腕上的海拔表指针在5200米的位置微微颤抖。
十五年前我们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吃冰棍她穿着白衬衫领口别着刚注册的公司徽章说“等我赚够钱就带你去看世界最高的地方”。
那时她的公司刚租下间十平米的办公室而我刚过十五岁生日手里攥着户口本紧张得手心冒汗。
“想什么?”秦小鱼把暖宝宝塞进我的手套“冷了就说别硬撑。
” “想十五岁那年你说要赚够登珠峰的钱”我握住她的手手套外的雪粒融化成水渗进布料里“现在公司市值够买十支登山队了吧?” 她笑出声指尖敲了敲我的头盔:“所以才来啊。
不然钱堆成山不还是没看过珠峰的日出?” 帐篷外传来集合的哨声十万人的营地像座漂浮在雪海里的城市无数帐篷的灯光在风雪里摇晃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
秦小鱼背起比她还高的登山包转身时背包上的公司LOGO在灯光下闪了闪——那是她用八年时间从十平米办公室做到的上市公司。
“走了”她弯腰钻出帐篷风雪瞬间裹住她的身影“让十万人看看我们队的旗能不能插在峰顶。
” 我跟在她身后踩进她踩出的雪窝每一步都陷到膝盖。
风灌进领口带着冰碴刮得脸生疼可看着她在前面开路的背影突然觉得十五岁那天攥着户口本的紧张和此刻的心跳其实是同一种感觉——都在朝着一个比云层还高的地方一步一步往上走。
第二章:冰瀑区的红绳 C1营地的帐篷像撒在雪地上的蘑菇十万人的登山大军在这里被分成无数个小队红的、黄的、蓝的冲锋衣在雪坡上织成流动的网。
秦小鱼正在调试卫星定位器她的队员编号是001我的是002这是她用公司名义定下的特权老周骂了三天还是没拦住。
“冰瀑区的冰桥昨晚又塌了一段”她指着平板电脑上的实时影像画面里原本横跨冰裂缝的蓝色冰桥只剩下半段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黑色裂口“改走备用路线绕到左侧的红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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