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去世那天家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樟木香气。
我独自一人在老屋中整理阿婆的遗物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过去的回忆。
当我在阿婆的樟木箱底翻找时一双红绣鞋映入眼帘。
那鞋头绣着并蒂莲金线勾勒的花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针脚密得几乎看不见布纹。
只是鞋码极小仿佛是为七八岁的孩子量身定做的。
“这鞋邪性扔了吧。
”邻居张婶路过瞥见那双鞋立刻往后缩了缩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阿婆年轻时村里丢过三个姑娘最后一个找到时脚上就套着一双一模一样的红绣鞋鞋里还塞着一根带血的红头绳。
” 我听了张婶的话心里微微一惊但并未放在心上。
阿婆守了一辈子寡生前最爱做针线活这双鞋或许是她早年的念想。
我小心翼翼地把鞋擦干净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心想这样精致的物件不该被随意丢弃。
那夜月色朦胧我躺在床上却总被一阵阵脚步声吵醒。
那不是我熟悉的拖鞋声而是软底鞋踩在地板上的“沙沙”声从梳妆台那边一直飘到床边。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第二天早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发现梳妆台上的绣鞋位置变了。
原本鞋头朝东现在却正对着我的枕头鞋尖上还沾了点湿哒哒的泥像是刚从外面踩回来的。
我以为是风吹的便把鞋放回原位又压了一本厚重的词典在上面心想这样应该不会再移动了。
然而怪事接踵而至。
晾在阳台的红裙子第二天领口会被绣上一朵小小的并蒂莲针脚和绣鞋上的分毫不差。
卫生间的水龙头总会在深夜自己滴水接在盆里的水放久了会浮起几缕金线。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夜里总能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轻哼歌调子软绵像旧时的童谣。
哼到最后一句总会有个细细的声音问:“我的鞋合脚吗?” 我终于想起张婶的话找了块黑布想把绣鞋裹起来扔掉。
可刚碰到鞋尖就被针扎了一下。
指尖的血滴在并蒂莲上竟顺着金线渗了进去。
原本暗红的花瓣瞬间变得鲜红像刚染过血。
那天夜里我被一阵寒意冻醒。
睁眼一看床尾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我那件被绣了花的红裙子背对着我。
她慢慢转过身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脚——脚上正套着那双红绣鞋鞋码竟变得和我的脚一模一样。
鞋头的并蒂莲上还沾着我指尖的血。
“姐姐你看”她抬起头声音软得像棉花“这鞋终于合脚了。
” 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她一步步走近我看见她头发里露出来的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黑洞里淌着血滴在地板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并蒂莲。
而她手里正攥着一根红头绳慢慢朝我的脖子伸过来。
第二天邻居发现我家的门没关。
梳妆台上的红绣鞋不见了只有那件红裙子铺在地上领口的并蒂莲旁多了几行用金线绣的小字:“下一个该谁了?” 喜欢鸡皮和疙瘩请大家收藏:()鸡皮和疙瘩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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