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 11月末)雪粒在深夜的寒风里打着旋落在四合院的灰瓦上积成一层薄薄的白霜。
王卫国蹲在老槐树粗壮的枝桠间棉衣早已被寒气浸透却丝毫不敢动——他的位置刚好能俯瞰东厢房的阁楼窗口怀里揣着的日军南部十四式手枪(无实弹)冰凉刺骨空冥感知像一张绷紧的网将整个院落乃至胡同南侧的暗巷都罩在其中连张教授踩在阁楼木梯上的“吱呀”声都清晰地传进意识里。
“一组注意目标已进入阁楼正在调试发报机。
”胡同口的老赵通过简易步话机低声传令电流杂音混着风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王卫国的空冥感知里守在前门的两名公安同志正贴着门框手指扣在特制撬棍的握把上;守后窗的同志半蹲在雪地里棉鞋裹着破布避免发出声响;而他负责“盯梢”的胡同南侧联络点一扇挂着“修鞋铺”木牌的暗门此刻正透出微弱的光——张教授的同伙果然在里面等着接收情报。
这是计划的关键一环。
早在制定方案时王卫国就通过空冥感知捕捉到张教授与“修鞋铺”的隐秘联系:前几日他“散步”时曾三次在铺门口徘徊每次都用手指敲三下门板这是典型的特务联络暗号。
老周据此判断张教授今晚发报后会派人去联络点传递“紧急情报”而他们要抓的从来不止张教授一个而是整个潜伏小组的“接头链”。
阁楼的窗口突然亮起煤油灯的光昏黄的光晕透过蓝布窗帘在雪地上投出一道扭曲的人影——张教授正伏在桌前手指在发报机的按键上快速敲击“滴滴嗒嗒”的电流声虽轻却被王卫国的空冥感知放大每一个短音、长音的组合都像在敲打着他的神经。
他想起 1943年在晋察冀根据地译电员小李就是听着这样的声音破译出日军“扫荡”计划救下了整个村子的百姓;而现在同样的声音却成了威胁北平安稳的毒药。
“二组准备目标发报进入尾声预计五分钟后会派人去联络点。
”老赵的声音再次传来。
王卫国深吸一口气空冥感知聚焦在阁楼里:张教授的手突然停在按键上侧耳听着院中的动静——他似乎察觉到了异常右手悄悄摸向桌角的帆布包(里面藏着密写药水和一把匕首)。
“爹他要动了。
”王卫国对着藏在树后的王破军比了个手势。
王破军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桃木哨(道观遗留的信号器)轻轻吹了一声——哨音极细像夜虫的鸣叫却精准地传到了各组耳中。
这是约定的“行动信号”也是王破军从《玄真子兵要》里学来的“无声传令术”比步话机更隐蔽。
哨音落下的瞬间前门的公安同志猛地撬开门锁“哐当”一声撞开东厢房的木门;后窗的同志同时起身用特制的钩子勾住窗棂防止张教授开窗逃跑。
阁楼里的煤油灯突然熄灭王卫国知道张教授想借着黑暗躲进房梁——那里除了发报机还藏着他没来得及销毁的特务名单。
“别躲了房梁的盖板我们已经检查过了。
”王卫国从树桠上跃下踩着积雪快步冲进东厢房空冥感知像探照灯一样锁定阁楼木梯口“你的名单、密写药水、发报机我们都找到了抵抗没用。
” 阁楼上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紧接着是“咚”的一声——张教授从木梯上摔了下来显然是慌不择路。
老赵带着两名同志冲上去没等他爬起来手铐就牢牢锁住了他的手腕。
“你们……你们没有证据!”张教授的声音带着颤抖却还在强装镇定“我只是个研究历史的教授你们不能乱抓人!” “证据?”王卫国拎着从房梁里搜出的帆布包倒出里面的东西——特务名单(用密写药水写在《资治通鉴》的夹页里)、发报机零件、一把磨得发亮的匕首“这些算不算?还有你给南京军统发的电报底稿上面的‘铁厂 01’‘协和 07’你敢说不是兵工厂和医学院的潜伏点?” 张教授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空冥感知里他的情绪从惊慌变成绝望身体微微发抖——这不是伪装是特务被拆穿后的本能反应。
王卫国看着他突然想起 1944年抓住的那个日军特务同样是在证据面前崩溃只是眼前的人比日军更虚伪披着“教授”的外衣干着破坏和平的勾当。
“带走!”老赵挥了挥手两名同志架着张教授往外走。
经过院门口时李大妈和老木匠正站在门后手里攥着擀面杖和刨子——他们听到动静怕王卫国出事特意起来帮忙。
“抓着了?”李大妈的声音带着后怕“这老狐狸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特务!” “抓着了大妈您放心。
”王卫国笑了笑指了指胡同南侧“还有个同伙在修鞋铺我们这就去抓今晚就能让院里安稳下来。
” 老木匠拍了拍他的肩膀:“需要帮忙就说!俺这刨子虽然打不过枪却能帮你们堵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奋斗在激情岁月第17章 抓捕国民党特务来源 http://www.jxle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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