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拱殿。
灯火显得阴暗憋闷。
伪朝的群臣们一早大的就在殿内等待议和消息。
而伪帝赵佶则早早的回去继续欣赏书画奇石了。
太子赵楷代理国事坐在御座上。
一份刚送到的急报被摆在御案上落下时发出沉闷的“啪”声。
“东京府尹聂昌已在祥符县行宫面见崇祯官家当场归附!” 殿里的空气骤然凝固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停顿了半拍。
宰相秦桧的脸色一瞬间像被铁水浇过先是难以置信随后彻底沉如死灰。
“原来……当日聂昌说的‘宁死在外无颜再回东京’竟是这个意思?” 回忆起几日前送聂昌出城的情景秦桧感觉像被人当众抽了一个耳光自己竟被一个早已打定主意投降的家伙骗得团团转! 秦桧感觉自己的智商遭到了羞辱。
他暗暗咬牙手指死死握成拳掌心已经沁出了冷汗。
伪太子赵楷更怒一拍御案怒声道:“孤当初就说过这等所谓和谈全是自欺欺人!你们非要派聂昌去果真是借谈判之名行投敌之实!可恶至极!” 他猛地转向杜充目光如刀:“和谈既废为今之计唯有死守待援!杜卿你是枢密使东京的城防便交给你若城破问你是何罪!” 赵楷的声音如同在铁板上敲出的雷声带着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杜充起身强作镇定拱手道:“太子殿下放心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颤动藏不住心中的虚怯。
他心里很清楚一边是一万多兵马一边是二十万南宋精锐真打起来用天灵盖守也守不了几日。
但此刻他不敢退缩否则立时就会被扣上“丧志”之罪。
聂昌的背叛像一根锐利的铁楔直接钉进伪朝的根基。
这件事不仅震碎了他们残存的侥幸更让许多随行在伪朝任职的降臣彻底看清了局势: 东京城已是风中残烛崇祯的大军不过一日可达城下。
是夜东京宫城外的街巷暗影中不时有小股人影鬼祟而行。
那些人换了便装或戴着兜帽或披着旧斗篷悄悄摸到城门通过提前收买的守兵放行化作寒夜里的一点点灰影消失在通往东面的官道之上。
天色未亮祥符县行宫外一场荒诞的闹剧开始上演。
肃立的羽林卫横戟成墙挡住了三十多名衣衫不整、神情惶急的中年男人。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带着旅途的尘土额头沁着冷汗。
这些人中有穿着华丽的锦袍的有戴着补子朝冠的却全都失了官员应有的体面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冻得瑟瑟发抖。
不用说他们大多是伪朝廷的中高层官员有人还带着随从有人在慌乱中连靴子都没穿就套了双草履跑来。
背后的犬马车辚辚停在路边前面摆开一溜火把把他们一个个的脸色照得青白青白。
“陛下!臣等罪该万死愿降!” 众人齐齐叩首高呼道。
上门投降这种事大家还是第一次遇到御营军也没好意思撵人只是逐层上报。
其实不用上报行宫里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了。
因为他们喊了不止一次平均隔五十息齐齐喊一次像是约好了似的。
“别喊了!” 内侍总管康履黑着脸出来传话立刻便成了这群人的新“救命稻草”。
伪朝少宰吴敏第一个凑上来弯腰拱手嘴上堆笑: “康大官在下乃左丞相李相公门下昔年参与过第一次东京保卫战与李相公交情甚笃还曾一同商讨调兵之事……” 说着他急急递出一只沉甸甸的香囊里面传来银锭的碰撞声。
紧随其后一人抢着道:“在下乃李相公门生还望康大官多多通融.......” “我是右丞相孙相公的亲戚的邻居的岳父.......” 另一个胖官员急急插嘴:“在下与孙公的内眷有旧必可得老爷美言!” 还有人更离谱:“卑职是枢密使姚友仲府上小妾的亲舅姚枢相若在陛下前替卑职说一句……嘿嘿自有活路。
” 三十多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像在等候市集点名的流民为求活命不惜把脸贴到泥里只求能沾上一根“崇祯朝廷的大腿毛”。
行宫内。
崇祯坐在案后透过敞开的门帘静静听着外面的喧嚣眉梢只轻轻动了一下。
他的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册子灯下的烛光照亮密密麻麻的名字。
许多他耳熟能详有的曾挂在靖康年间的奏章上有的出现在降表里。
这群人在旧宋时也许是骨干在金人眼中或许是奴才但在他这里一个个都是二臣之贼! 崇祯的指尖轻轻在一本名册上敲了敲那声音像细小的战鼓。
...... 行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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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朕避他锋芒龙纛前压天子亲征第216章 诛杀贰臣来源 http://www.jxle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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