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达的耳朵捕捉着风中的每一个细微声响——远处灌木丛的沙沙声可能是被血腥味吸引的野狗;夜枭的啼叫突然中断意味着有更大的掠食者在靠近。
他的手指始终搭在扳机护圈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或许是十几分钟后十一头鬣狗全部处理完毕。
季博达带着三个孩子拖着十一头鬣狗的尸体慢慢的走向不远处的营地。
回程路上季博达走在最后。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躲在暗处窥视的食腐动物知道它们很快会重新聚集。
但今晚这片土地上的掠食者排名已经改变——当三个孩子扛着战利品走过时连最凶悍的鬣狗都退避三舍。
警戒楼上的老鼠早已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整个围捕的过程。
“长官今天是个丰收的日子。
” “说的没错我的朋友今晚加餐。
”季博达走到篝火旁。
几个孩子便又开始了忙碌。
夜色渐临荒野的风裹挟着血腥气盘旋在营地周围。
十一具鬣狗的尸体横陈在篝火旁它们的皮毛在火光下泛着暗哑的油光狰狞的獠牙仍保持着死前的凶相。
老鼠站在警戒台上AK47斜挎在肩冷峻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视着黑暗中的每一个角落。
季博达曾告诉过他们浓烈的血腥味会引来更多掠食者——鬣狗的同类或是更危险的野兽。
动作快。
季博达低沉的声音穿透夜色。
三个孩子立刻行动起来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般各司其职。
剥皮者小红跪在最大的一头鬣狗旁纤细的手指握着季博达特制的骨柄剥皮刀。
刀刃沿着鬣狗腹部的白线精准下切发出细微的声。
她的动作轻巧得像在解开一件精致的礼服每一刀都贴着皮下组织游走不浪费一寸完好的皮毛。
这块皮子一定能换点好东西。
她小声嘀咕着用膝盖压住逐渐剥离的皮毛。
日月交辉她鼻尖上沾着的血珠像一颗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屠夫狂龙跨坐在另一具尸体上粗壮的手臂按住鬣狗扭曲的脖颈。
他的猎刀狠狠劈下关节处发出清脆的声。
妈的这畜生的骨头真硬!他骂骂咧咧地吐掉嘴里的鬣狗毛刀刃在脊椎骨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汗水顺着他黢黑的背脊滚落在火光中闪着微光。
剔肉匠丧彪跪在肢解好的骨肉旁手中的剔肉刀闪着寒光。
他的动作精准得像外科医生刀刃在肌肉纹理间游走将大块暗红色的肉从骨架上分离。
这块后腿肉够嫩。
他低声评价着把切好的肉块扔进铁盆。
盆里的肉很快堆成小山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厨师季博达将AK47靠在炊事台旁。
他跪在篝火前用军刺串起几块最嫩的里脊肉。
油脂滴落在炭火上一声腾起带着焦香的烟雾。
铁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他加入切碎的心脏和肾脏又撒了一把野蒜和岩盐。
汤面很快浮起金黄色的油花香气在营地中弥漫开来。
他头也不回地伸出手。
小红立刻递上装盐的竹筒指尖不小心碰到季博达的手背又像触电般缩回。
季博达心中暗笑。
“果然女孩子就是要早熟一些。
” “自己在这个年纪还在研究战斗暴龙兽厉害还是钢铁加鲁鲁厉害呢。
这多说了七八岁的年纪碰一下手都要缩回去。
” 当月亮升到树梢时营地飘荡着肉香。
篝火旁摆满了他们的战利品: - 十一张完整皮毛在架子上准备鞣制。
- 切好的肉条被架在篝火旁正在熏干。
- 两罐子脂肪在厨房里闪耀着黄澄澄的光泽。
- 铁锅里翻滚着浓稠的玉米粉和内脏骨肉汤。
- 另外有铁丝网上面烤着一块块足斤两的大肉块和大骨头。
季博达用刺刀挑起一块烤得焦香的肉吹了吹塞进嘴里。
他的命令简短有力眼神却比平时柔和了些。
三个孩子围坐在火堆旁狼吞虎咽地咀嚼着来之不易的猎物。
狂龙满嘴流油也不擦丧彪小心地吹凉每一口汤小红则是挑了一块脊骨啃了起来。
虽然调料只有粗盐和辣椒粉可几个孩子吃的却是狼吞虎咽。
夜风呜咽火光摇曳。
季博达望着三个孩子被烟火熏的更加黑的脸突然想起非洲的一句的老话:在这片弱肉强食的土地上要么成为厨师要么沦为食材。
今晚他们毫无疑问选择了前者。
而明天他们将更加凶狠。
黑暗如浓墨般笼罩着营地唯有篝火的余烬还在散发着暗红色的微光。
季博达悄无声息地行走在阴影中鞋子踏在松软的泥土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瞳孔扩张到极致像夜行动物般捕捉着每一丝风吹草动。
警戒台上狂龙正抱着ak47步枪打盹脖颈一点一点口水顺着嘴角滴在枪管上。
季博达眯起眼睛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手腕一抖—— “嗖——啪!” 石子精准地打在狂龙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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